他,有时则继续用言语或身体施以折磨。
陶悠然试图从赵砚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外界的信息,但赵砚口风极紧,除了偶尔用他父母或温宇的名字刺激他之外,从不透露分毫。
这天,赵砚阴沉着脸,拿着一台平板走进来,直接摔到陶悠然面前。
“这是什么?”赵砚的声音阴冷无比。
陶悠然看向屏幕,是一张分辨率不高的照片——衣衫不整的温宇微微仰着头,身下,一人正在吞吐那人的脸被打着马赛克,完全分辨不出模样。
他心头一紧,“这是哪来的?!”
“你的邮箱今早收到的勒索信,发件人声称有更多‘猛料’,要300万封口费。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陶悠然的心猛地一沉,急切道:“赶紧追查!找到勒索的人!”
赵砚像是听到天大笑话,捧腹不已:“我赵砚在你眼里就这么像个冤大头?还得替你摆平你和小情人的艳照?”
陶悠然微蹙着眉,“照片里的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为什么勒索邮件发到你的邮箱?!”赵砚的声音越来越高,醋意像毒火一样灼烧着他的理智。
陶悠然见解释不通,也不再多言,只道:“你不愿意管,那便告知温家,让他们去处理。”
“我凭什么?”赵砚猛地掐住他的下巴,“你在我这儿摆冷脸,在外面却殷勤地伺候小情人?我好嫉妒啊。”
陶悠然直视着他凌厉阴狠的凤眸,“你到底怎样才肯帮忙?!”
赵砚迷恋地摩挲着他微凉的薄唇:“你那么聪明,猜不到?”
陶悠然闭了闭眼,长睫剧烈颤抖,再睁眼时,眸中只剩一片死寂的灰败。
他缓缓屈膝,地毯的绒毛刺着膝盖,带来细微的刺痛。赵砚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垂眸凝视
陶悠然咬紧牙关,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金属发出“咔哒”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俯身靠近那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alpha气息来源。
动作生涩而僵硬。
“看来,温宇没教会你怎么取悦人?”赵砚的手指插进陶悠然的发丝,开始引导节奏。
陶悠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弄得一阵干呕,本能地向后缩去。但赵砚似乎早有所料,手掌猛地用力,死死按住他的后脑,不容他退却分毫。
“唔……放……”抗议的声音被堵住,变成破碎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赵砚闷哼一声,动作愈发强势。陶悠然被迫承受着一切,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撞\散,只能被动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在陶悠然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赵砚发出一声低吼,一切终于结束。
陶悠然猛地被松开,瘫软在地,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涕泪交加,狼狈不堪。
赵砚整理好自己,俯视着地上喘息不止的人,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嗓音沙哑:“现在,可以谈谈怎么解决你小情人的麻烦了。”
陶悠然猛地挥开他的手,抬起通红的眼睛,里面是淬了毒般的恨意。
赵砚却不以为意,反而低笑一声:“记住这味道,阿南。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几天后,赵砚再次现身,将一份文件扔到陶悠然面前,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得意:“耀华的最大股东,现在是我了。”
陶悠然看着那份股权变更文件,手指颤抖。
赵砚俯身,逼近他:“阿南,这是我给你的聘礼。”
陶悠然抬头,眼中恨意凛然:“赵砚,你让我恶心至极。”
赵砚摩挲着他脚踝的镣铐,轻笑:“阿南,你在恶心的人身\下\承\欢的样子美不胜收。”
陶悠然将他推开:“滚!”
赵砚直直地看着他,“好,我滚。阿南,明天见。”
翌日清晨,赵砚解开了陶悠然脚上的镣铐,扔来一套新衣。
“换上,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去领证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