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钰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或许就要精神错乱,他迫不及待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么极端的痛苦,男生垂下头,张开唇想去亲她,女生却先撤开脸,她想起什么似的,笑意盈盈。
“不要,嘴里都是那个味道。”
他迷迷糊糊的,根本听不懂她的话,但她说不要就是不要,他不做就是了。
噗嗤噗呲的操穴声不停,鸡巴不停从肉穴退出挤进,周子钰握着她的腰,和只发情公狗般反复挺胯,本就不大的床因此晃得厉害,李轻轻的身子被他顶得直往上窜,她伸手去抱住他的脖子,从喉头呜呜咽咽地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叫声。
她边喘还边问他为什么哭,是舒服还是难过。周子钰答不上来,可能二者皆有,现在的他就是捆干柴,只李轻轻一点火星就能将他燃烧殆尽,不管是声音,还是指尖,亦或她摇摇晃晃的发丝,这些都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让周子钰这个人死在这里。
于是他真的死去。
毕竟——毕竟周子钰是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的处男,坚持到现在,已经算很不容易。
听到声压抑的闷哼,猝不及防腰身被紧紧搂住,男生沉重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他貌似还记得刚才她说的话,他没亲她,只张嘴咬在她的脖子。
能感受到性器在穴里慢慢变软的过程,李轻轻还在发愣,周子钰已经松开了口。
能听出他的语气十分慌乱:
“我还可以的,轻轻,我,我……”
讲半天也讲不出来。
终于,周子钰把头埋在她肩膀上,很是难过:“还可以再来吗?”
李轻轻动了动身子,重新坚挺的性器蹭过软肉,她拍了拍周子钰的腰,默默叹了口气。
“把套换掉。”
……
“嗯……轻点,呜……”
双腿被撑开到极致,水太多,棒身往外拔时总会带出一截落进床单,性器结合处糜红一片,随着阴囊反复拍打的声响,李轻轻有点崩溃,她伸长脖颈想去呼吸,却只能发出不堪的呻吟。
在她身上的男生操红了眼,他脸上还带着泪痕,明明是弱气的长相,胯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狠厉,每次深凿都会有种戳破肚皮的错觉,只能说幸好不是江奕川,不然那个疯子一定又会摁着鼓起的小腹抱着她乱操。
身上发了汗,裙子早就被完全褪下,于是周子钰能清楚地看到女孩子的身体是怎么被操到乱晃,乳肉那两颗红晕又是怎么勾人心神,他张开口,俯下身含住女生的乳头,或舔或吸。
李轻轻被他吃奶吃得全身发麻,他的舌头太软,打着圈绕在乳头上,因为力道不大,只能有飘忽忽的痒,她却哆哆嗦嗦地泄下更多淫水,肏穴声便更加响亮地在整个房间回荡。
“轻轻,轻轻……”
印刻效应。
他现在只会叫她的名字,这个时候的周子钰仿佛退回原始,成为牙牙学语的婴孩,他刚出生,接触的第一个人便是李轻轻,于是他不可避免地沦为人类实验下的鸭子,破壳后见到的即使不是生母,他也会毫不犹豫摆弄稚嫩的下肢跟随眼前的人,依赖她,追随她,并且永不可逆。
“慢点…子钰,太深了,你,出去一点…唔!”
话没讲完,龟头顶端就顶在某个让人牙酸的软肉上,李轻轻缩紧了腰,下腹的胀痛混着莫名的舒爽,她的整个心脏都快蹦出胸腔,哭着让周子钰拔出去。
穴就这样被操得又软又烂,李轻轻的小腿不停打颤,已经要是体力的极限,她想扭过身子从床上下去,却被男生从后面抱住,龟头蹭过湿漉漉的穴口,轻而易举地操了进去。
“疤,为什么,肚子上会有疤?”他啄吻着她耳后溽热的发丝,呼吸也是烫的。
李轻轻根本答不出来。
她大概还想把之前骗江奕川的话搬出来给周子钰,可临到口,她却突然不太愿意讲了。
这副样子落在周子钰眼里又是另一种意思——他还不是可以被告知痛苦的对象。
他眼神暗了暗,有些难过地把阴茎从穴里拔出。
还没等李轻轻喘口气,周子钰就爬到下面,按着她的腰身,低头吻在了那块疤上。
女孩子的身体比之前还要僵硬。
周子钰用唇瓣浅浅磨着上面的印记,他没有再哭,心里却比之前还要难受。
他当然不奢求这样的亲吻能让李轻轻产生一种陈清扬式的“好危险,差点爱上你”这种情感来,相反的,他吻她小腹,先动心的是他。
所以,你真的能爱我吗?
爱我吗?
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