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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除了我还想要谁操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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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舔宝宝的奶尖啊。”

两个乳头立了起来。

乳肉挤出指缝,男人的指骨在上面压出指痕。

她像是白花花的面团,被摆成他喜欢的姿势操,继而玩得满身泥泞。

谢净瓷足够隐忍,呼吸压得小心翼翼。

肉棒进出的黏腻声却掩盖不了。

男人次次撞到底,顶到最里面再拔出,连带着阴唇都会被插进去一点儿。

与在床上趴着不同,站立的姿势没有依靠,她腿软之后完全是他在支撑她。

钟宥捞起怀中滑下去的人,严丝合缝地将她抵在门与他之前,抬起她湿滑的左腿,挺腰。

大开大合的抽插声响更剧烈。

这间客房,本来用的也不是多么隔音的好门。

阿姨大概发现异常。

打扫声停在门口。

门把转动的瞬间。

她心脏猛地跃动,身体直打哆嗦。

不知是感官的刺激太舒服,还是面前的危险太恐怖。

这个节骨眼儿上,钟宥竟不收敛。

轻轻地喘了一声。

门把倏然回旋。

外面的人似乎停滞了几瞬。

“少爷?”

试探的女声传进室内。谢净瓷如同迎面受到掌掴,脸上的热汗冷掉了。

她想藏进衣柜、藏进浴缸、藏进床底,藏进什么里面都好。

可钟宥他真的疯了。

他把她死死按在门上,怼着穴口,将挣扎中滑出的棒身插进去一半。

慢悠悠的,根本没禁忌:“我在做爱。姨明天再来打扫吧。”

“下次调整好时间行吗,总是这样我都没心情带女人回来了。”

阿姨没问他怎么会出现在三楼客房。

慌忙离去,脚步很快:“抱歉,二少爷”

周遭重归安静。

钟宥搂紧吓傻的女孩。

做完恶作剧,他语调尤为甜腻:“门是反锁的。”

“当然,门也可以不反锁。谁让宝宝太棒了呢,刚才居然把老公的裤子都喷湿了。老公当然要奖励你。”

后背,耳朵,锁骨所有他垂头就能碰到的地方,全被温柔吻过。

谢净瓷在躲。

钟宥缠摸了摸她抗拒的眼睛,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长驱直入。

他西装革履,今日刚去钟氏任职,操她那会儿只抽掉了裤带。

他越得体,越衬得她不堪。

地板上的衣物昭示着淫乱。

她的内裤躺在床角,能看见布料上干涸的可疑液体。

她的睡衣睡裤,已经撕变形了。

吻得太紧太密。

谢净瓷有些窒息,忽然咳嗽起来。

“怎么,老公弄疼你了?”

她的脖子就在他掌下。

她不喜欢被掐着喉咙亲。

然而目光落到他有一大团暗色的西装裤上,谢净瓷失声了。

她难以启齿,嘴巴被胶带粘住似的,半晌才发出话音:“你去洗澡。”

钟宥挑眉,顶着一种以前又不是没喷过的眼神。

谢净瓷没他那么冷静。

蹲下捡衣服和内衣,胡乱套上就要走。

“现在才晚上11点多,你这样出去,不怕那傻子要起夜吗。”

她脚步顿住,局促看他,瞳孔里没有信任的成分。

钟宥单手撑门,将湿发挂到耳后,“我早就说过了,你可以因为愧疚嫁他,但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同床共寝才是夫妻。”

教堂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谢净瓷好久好久,才分辨出钟宥的唇形:

——每晚,都要去四楼,他的房间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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