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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生病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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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这样会拉到针管弄伤自己。”

叶月似乎连听到的话都被那份疲惫与不安遮盖。手更用力了些,指节泛白,链条被攥得发紧,微微勒进手心。喉咙动了动,低声呢喃着什么,声音沙哑不清,却能听出一丝执拗的情绪。ark俯下身,视线与叶月平齐,语调更放轻了些:“叶月,没人会抢走它,许焱很快就到了,你放心这里很安全没人伤害你。”叶月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挣扎着从深渊中浮出水面。手指松了些,却仍然固执地攥着项链不放,掌心里的戒指被握得滚烫,似乎是他最后的防线。

ark低头看着那倔强又脆弱的模样,眼里浮现一抹无奈。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覆在叶月的手腕上,叶月看着ark覆在自己手腕上的动作,眼神里满是抗拒和不满,警告对方别再试图触碰。ark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被这目光吓退。依旧按在叶月的手腕上:“不喜欢被陌生人碰就乖乖听话。”

攥着项链的手不再僵硬,微微泛白的指节逐渐恢复了血色。插着针管的手腕随着力道的放松,那被压迫而停滞的血液也缓缓回流,针头处的红色痕迹慢慢消失。依旧戒备地盯着ark,他讨厌医院,讨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讨厌那些暗无天日的药物,更讨厌此刻被迫留在这里的无助感。

医院的冷白色灯光让人压抑,不止一次在这样的环境中独自面对痛苦,身后从来都是一个人。嘴角不由自主地抿紧,似乎想掩盖什么,但那些情绪却早在眼神泄露毫无遮掩地撞进了ark的视线里。

就在叶月倔强的目光与ark短暂对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破了空气的凝滞。许焱走了进来,西装依旧一丝不苟,肩膀挺直,气势沉稳,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病床上的叶月眉头紧锁,手腕上的针管因挣扎而有些松动,眼神瞬间沉了几分,隐隐透着冷意。走到床边声音低沉却毫无起伏:“醒了?”

叶月没有回答,默默盯着角落。许焱看着叶月这副倔强模样,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目光转向一旁的ark,声音低沉:“情况怎么样?”ark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调侃:“醒了,挺好,就是爱闹脾气。”

许焱的目光回到叶月身上,见他依旧攥着项链不放:“还没闹够?”叶月抬起眼,带着几分倔强地看着他,虽然没有开口,却显然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ark双手抱胸无奈:“两个人都一样倔!叶月如果你还想打针,就继续拽着项链,大不了许焱再陪你三天。”

叶月的目光微微晃了晃,手指下意识地松开了。许焱瞥了ark一眼:“ark!”

ark耸了耸肩,嘴角却依旧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许焱看着叶月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乖乖松手。

在许焱的目光下乖乖地将手放下,指尖轻轻触碰到床单。ark调侃:“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真是个麻烦的病人。”转身走出病房留下淡淡一句:“烧退了就回家”

从刚才放下手后,叶月就扭头看向另外一边,完全不想理会旁边这个人。床上的他背对着许焱,眼神藏在发间,虽然身体渐渐恢复,但情绪依然被那股陌生的压迫感笼罩着。空气中的寂静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明显。过了一会许焱轻声开口:“转过来看看我好吗?”叶月又往床边挪了挪,见状许焱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不想抱抱我吗?”

叶月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莫名的怒气像是从心底涌起,无法遏制。他生气自己醒来时没有看到许焱的身影,生气自己变得越来越矫情,生气自己生病……情绪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弦紧绷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叶月紧闭的双眼却没有带走任何的平静。眼泪像决堤的水一样,悄无声息地滑过他的脸颊打湿了枕头。

房间的另一边单面镜里,许焱静静地看着叶月。蜷缩在床上的叶月轻轻动了动,像是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ark站在许焱旁边,翻着手中的资料,声音低沉:“有抑郁症病史。”许焱的目光没有离开镜子,眼神暗了几分,沉默了片刻后才低声问:“多久了?”

ark将资料合上靠在墙边:“用药半年了,这种情况很可能断断续续地在对抗这些情绪。”许焱的手缓缓攥紧,目光越发深邃,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那他现在呢?”ark微微挑眉:“如果要精确判断,还需要做测试。不过现在的情况,比起抑郁症,更应该关注的是流感!身体上恢复是第一步。”看了许焱一眼,语气故作随意地缓和了几分:“确定了吗?是他吧?”许焱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多事。”

ark动了动眼镜:“啧,也该找一个了。不过这个,可够闹腾的。”

许焱眸色微沉,懒得理会拐弯抹角的调侃,但眼神瞥了一眼。ark看着他这副模样,熟悉多年的死党太懂许焱此刻的心情了。双手举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哥,我错了。”许焱看着镜子里的叶月:“给他安排全身检查。”转身离开观察室,步伐沉稳地走向病房。ark站在原地,看着许焱离去的背影:“啧,还真是动真格了。”随后,他拿起笔,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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