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都塞满了…那玉杯的边缘,还能看到一点被挤出来的嫩肉…画师画得很细,甚至能看到那肉条因为充血而泛出的紫色…旁边…还有…还有顺着玉器流下来的淫水…”
她越说,呼吸越急促,仿佛自己就是画中那个被极致快感折磨的女人。
“那女人的表情…很…很爽…嘴张得很大,像是在叫,眼睛也翻上去了…小腿…小腿抽筋了…”
你听着她这番夹杂着自身感受的描述,只觉得比之前那干巴巴的讲述要有趣百倍。
“最后一幅呢?”你催促道。
英奴的手指都在发抖,几乎要拿不住那薄薄的羊皮纸。
“最后…‘双龙戏珠’…”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图上…有两只手…一只手是她自己的,在…在玩弄自己的贱…贱奶头…另一只手…从后面…握着‘玉髓欢’…在飞快地转…画师画得很好…那只手都、都有虚影了…好像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的腿间,似乎也传来了类似的可耻声音。
“那女子…身子绷成了一张弓…肚子上都是硬的…然后…然后她就喷了…好多…好多白色的水…把那只握着玉器的手,还有床单…全都弄湿了…”
说完最后一句,英奴再也支撑不住,手中的羊皮卷“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都软了,跪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强烈的心理暗示和生理反应而细细地颤抖,亵裤下的风光早已泥泞不堪。
你看着她这副被几幅淫画就弄得丢盔弃甲的模样,坏心地笑了下。
你缓缓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捡起了那枚温润的、蜜色的玉髓欢。
“描述得如此传神,如此……感同身受。”
你用指尖,轻轻勾起她汗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媚眼如丝的脸,看着你。
“既然英儿对这画中之景如此神往……”
你将那枚小巧的玉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
“那爷,便让你亲身体会一下,这画里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