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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空荡的卧室里,一具赤裸高大的身体趴跪在床铺间。

宽阔结实的背脊紧绷出流畅的弧度,窄瘦精壮的腰身凶狠地挺动,昏黄的灯亮映出后腰柔密的肌肉线条,与两个浅浅的腰窝。

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无力地大敞在皱巴巴的床单上,不时哆哆嗦嗦地抽动着。纤薄的身体被死死压在身下,只剩下张浮泛着薄红的艳丽面容从宽阔的肩脊露出。

一缕发丝染着汗液泪水,湿淋淋地腻在面颊,若条细长的小蛇,尾梢自修长的脖颈蜿蜒至精致的锁骨前。雾蒙蒙的瞳仁沁着水光,上浮在眼眶中,露出大片眼白。

饱满嫣红的唇瓣大张着,喘息断续急促。

陈冬不知昏过去了多少次。灭顶的快感洪水般席卷冲刷着四肢百骸,令她的灵魂一次次浮出躯壳,又一次次将她生生拽回。

贺蓝越掰过她下巴,瞧见她似乎又失去了意识,沉着腰身凶狠地操进肉壶顶弄。直操得她尖叫着惊醒,纤瘦的胳膊攀住他的脖颈哭泣呻吟。

他几乎不说话,只是疯狂挺动腰身,鸡巴凶猛凿进软烂的肉壶,一下下地将她钉在床上。一双幽亮的冰灰瞳仁静静注视着陈冬的面容,粗重得如野兽般的呼吸蒸腾氤氲在她耳畔。

粗长的鸡巴在湿软滚烫的肉穴里抽动,榨出黏稠的透明汁液。肥腻的肉唇红肿翻卷,尿眼小股小股地往外淌水,顺着交合处蜿蜒下淌,又被囊袋啪啪抽打得四处飞溅,黏腻地糊满整个腿心、洇湿床单被褥。

肉体碰撞的响动、黏腻淫靡的水渍声、细弱断续的抽泣呻吟回荡在安静的房间。浓郁腥甜的麝香气息弥散在半空。

贺蓝越弓着窄腰,把半软的鸡巴抽了出来。

紫红的龟头从湿软的穴眼拔出,发出啵地响亮声响。

他拿起床头的无线电话,话声简短冷淡:“进来收拾一下。”

朦胧的晨光伴着朝雾,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映进房间。垃圾桶安静地立在床头,盛放着一只又一只淌着黏稠白浆的保险套。

陈冬昏昏沉沉瘫在皱巴巴的床铺上,双腿大敞着,露出糜乱泥泞的腿心。纤薄白皙的身体不时痉挛抽动,漾起层峦翻涌的肉浪。

他俯身将她捞进怀里,迈着大步往厕所走。

……

陈冬掀开眼皮,目光迷蒙地注视着天花板。

痛。

脑袋、腰身、大腿根,就连喉咙也泛着烧灼的热度。

她撑起绵软的身子,瞳仁缓慢挪动。

香氛的清冽气味漫入鼻腔,身下的被褥干燥柔软,制服熨得没有一丝褶皱,整齐地迭放在沙发上。

宽敞明亮的卧房里空荡荡地,只剩下她独自一人。

陈冬怔了片刻,陡然从床上弹了起来。

——医院的治疗费已经见了底,她还没来得及把这件事告诉贺蓝越。

她身形摇晃着,走到沙发边,慌慌张张穿上衣服往外冲。

刚拉开房门,便被震耳欲聋的电视剧音效震得一个激灵。

灰绒沙发里四仰八叉陷着个样貌普通的年轻男人。套着身高档西服,锃亮的皮鞋高翘在昂贵的大理石茶几上,正端着茶杯往嘴里送。

听到响动,掀起眼皮睨了陈冬一眼:“可算醒了,当你打算再住一夜呢。”

“小方,怎么跟陈小姐说话呢!”餐厅里遥遥传出个女声。

一位中年女人从厨房走了出来,笑容和善:“陈小姐,饿了吧?我用小火煨了点鸡汤,锅里闷着碗虾仁蛋羹,现在还热着。”

陈冬脑仁嗡嗡直响,张了张唇,问道:“贺蓝……贺总在家吗?”

“你也不瞧瞧现在都几点了,”小方懒洋洋地插言,手指往旁侧一指:“贺总平时有多忙,还专程等你啊?”

陈冬茫然地偏过头。

高大的玻璃墙透出庭院的景象。

火红的斜阳洒镀在明净的水面,湿润的草坪与黑色下沉水池相接,白色岩板铺就的路面被一条条灯带映得灯火通明,一盏盏庭院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亮。

墙上的挂钟指向六点。

她睡了一整天?

陈冬更加焦躁起来,一瘸一拐走到中年女人身边问道:“姨,我有事想跟贺总说,能不能帮我跟他打个电话?”

中年女人怔了瞬,随即笑了笑:“陈小姐,我们也不能直接联系到贺总……但是我帮你给严全打个电话你看行不?”

说着,利落地扯着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抓起墙上的电话拨通一串号码。

她低声对着听筒交谈几句,才将电话递进陈冬手中:“你先聊,我把饭给你端出去。”

陈冬感激地道了声谢,连忙举着话筒道:“严哥,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汉和医院的医疗费——”

还不待她说完,严全的话声便从听筒传来,打断了她:“贺总早上专门让小方跑了一趟,把医药费交齐了。特地叮嘱小方跟你交待一声,他是不是忘了?”

陈冬心里陡然一松,长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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