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后半段阴间预警
别墅叁楼的哭泣声直到第四天才真正停止。
紧闭已久的房门终于被打开,陆知桁优雅地将手腕处的纽扣扣紧,遮盖住印在皮肤表层的咬痕。
周身狂暴的信息素已经堪堪平复,合金房门再次关闭在他身后,遮盖住那馥郁的茉莉花香。
陆知桁向身旁看去,等候多时的女佣便恭敬上前,犹豫了几秒:“殿…大人。”
“我说了多少次,这都记不住?”陆知桁面无表情,偏头舔了舔今早被范云枝扇出血丝的唇角。
那半边侧脸被扇地微微泛红,沉进光影卓绝间,莫名地有几分色气。
玩的太疯,把她惹生气了。
再次穿上了正装,他就像终于缝上了人皮的狗,掩下在床上索求无度的疯癫,再次恢复那副俊美清隽的模样。
女佣将头埋地更低:“殿下那边…传召您过去。”
“知道了。”陆知桁转身死盯了房门一会儿,双目拢在阴影下分辨不明。
“照顾好夫人。”
女佣在身后深深行礼,目送他的背影。
直到压迫性的气息完全离开,女佣才慢慢直起腰。
面上堆砌的温顺消弭,她手捧着精美繁复的衣裙,准备推门进去服侍房间里的oga。
也是这栋别墅的新主人。
不知道这oga究竟是何方神圣,勾地陆知桁迫不及待将别墅送给了她,明明这里是他暂时唯一的安宁之地。
自古以来的帝国社会制度习惯了alpha居于高位,霸道独裁地享受oga的温存,女佣却觉得这两者的关系并不似大众那般寻常。
就好像oga虽受制于人,却只需要勾勾手指,大人便能摒去一切道德倨傲,摇着尾巴上前。
直到终于推开门,这种疑惑终于戛然而止。
范云枝穿着简单的白色睡裙,抱着双臂倚在墙边,只露出小半张苍白的侧脸。
听到响动,范云枝微微转过头来。
葳蕤的树影斑驳,她的面上无波无澜,唯有那双沉静的美眸微微阖着,似是被缠的疲惫不堪。
女佣忍不住摒住了呼吸,盯着那只皓白的手腕抬起,露出错落的吻痕。
她的身上浸透了陆知桁的味道,从里到外。
“什么事?”范云枝皱眉问她。
女佣结结巴巴,视网膜仿佛都要被漫过的光晕掩盖:“夫…夫人…。我来伺候您更衣。”
范云枝的脸色阴沉下来,红肿的双唇绷紧:“谁他妈让你叫我夫人的?那个傻逼也配?”
范云枝简直就快要被逼疯,余光扫过楼下后花园处站立着的安保人员,攥紧的指节发青。
为什么都要缠着她不放?帝国是没有oga了吗?
右手重重捂住后脖处的腺体——那一处私密的部位没有贴阻隔贴,裸露在外的部位已经被咬肿,舔到发烫。
就陆知桁也配?就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也配跟她结婚?当狗都算便宜了他。
本来也就是想玩玩而已,没想到居然把自己带进了坑里。
范云枝垂眸,压下眉宇间的阴戾。
那群呆逼怎么还不来?不是每天牛逼哄哄二五八万的吗?她被按着操的这几天,这些人死哪儿去了?
罢了。
她冷冷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女佣:“啰里八嗦的干什么,不是说要帮我更衣?”
女佣咬了咬下唇,按捺住心中的忐忑,小心翼翼为端坐着的少女更换衣物。
微凉的手指拂过她的发间,在拨开黑发时,似是无意识地蹭过发下的腺体。
这一举动无异于猥亵。
“吓——!!!”范云枝条件反射地捂住腺体,纤瘦单薄的身体向前闪避,牵引着肌理呈出警惕的状态。
更可怕的是,这具身体已经被奸到轻轻碰一下,腿间的小穴便会死死地收紧,紧绷着吸吮根本不存在的鸡巴。
这他妈的…
范云枝气急攻心,转身狠狠推了女佣一把:“你笨手笨脚乱碰什么,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女佣顺着力狼狈后退几步,随即重重跪在地上:“夫人饶命,是我僭越…!若是您不舒服…”
目光定格在那张染上红晕的柔美面孔。
可以也摸摸我的腺体。
范云枝一把夺过衣裙,手指颤抖地指着门外:“我不想听你逼逼,给我滚出去!”
女佣低头啜泣,转身欲走。
范云枝瞥了她一眼,余光却被一闪而过的微光吸引注意力。
瞳孔四处搜寻,最后聚焦在女佣胸口上别着的一枚精巧胸针。
它微微歪斜着卡在衣物的褶皱处,唯有在人体晃动之时,便能看到折射出的微光在金属沟壑中蔓延。
“等等。”范云枝说,“把你的胸针给我。”
女佣不明所以,却还是顺从地将胸针递给范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