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臂使的冰冷锁链,比最听话的宠物更能读懂天泽的心思,它们是有灵存在的,所以忘机挣脱束缚是谁的想要的,不言而喻。
少女跪坐在男人身上,忘机纤细的腰肢被天泽无意识的紧紧握住,她玉指葱葱,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身上的尖利锁甲,让男人半裸着露出伤痕交错密布蛇鳞的精壮躯体。
然而,此刻化身为蛇的,好像变成了忘机,赤裸的身躯化作妖娆美丽的白蛇,她的指尖划过天泽的胸膛,四处游走,抚摸着他结实硬挺的脊背,玉臂紧紧抱住天泽的肩膀,下巴抵在他锁骨处,歪着头,自然而然的撒娇渴求,天泽~天泽给我!
声音充满了情欲,连同那漫无目的点燃欲火的小手,激起天泽作为男人最原始的兽欲,什么火魅术,什么秘密,该死的,让这些东西滚!他双目赤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用冰冷沙哑的声音恶狠狠道,这是你要的!给你!给你!你没有反悔的权利!
他胯间的肉棒早就高高扬起,迥异于常人的尺寸使它有着狰狞的模样,顶端的小孔渗出透明的液体,早在天泽亵玩忘机时,他就硬的快要爆炸,只不过惊人的耐受力让他硬生生忍住了。
因为异常粗长的肉棒,天泽并不觉得男欢女爱有什么快乐,那些女子没人能受得住他,他也更乐于在征战打斗中发泄情绪,但对上忘机,他已经完全顾不上是否会让她受伤,只想在她身上浇灌所有的欲望。
巨大的肉棒像利刃,硕大的顶端抵住泛滥的穴口,两片汁水四溢的贝肉已经饥渴难耐的开始拼命收缩,试图紧紧含住肉棒,让天泽闷哼一声,已经感受到强大的吮吸感,哼,还没,唔,没进去就吸这么紧!
天泽捏了捏少女的臀瓣,白嫩的小屁股上立刻出现指印,忘机难耐的呻吟,天泽~啊哈~别,别捏了~痒好痒!天泽!并不打算用锁链代劳,他亲手捏住两条粉腿,往上托起,然后重重往下一放。
啊啊啊!进来了~天泽天泽的肉棒插进来了~好大,呜呜呜~太大了!啊哈~啊哈~忘机抱着天泽肩膀的双手搂的更紧了,不停的大口喘息。
紧,好紧,这是他的第一感受,天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然而忘机狭窄甬道的延展性却大的惊人,艳红的穴口媚肉被撑开的发白,却还是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并且因为重力的缘故,还在一点一点吞吃着,让天泽发出满足的喟叹,居然连身子都跟我这么契合,很好。该说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么。
忘机的娇喘也很让天泽满意和自信,她虽然偶有皱眉,脸上的表情却是欢愉和享受,与那些一被他插进去就痛苦的不能自拔的弱小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直到肉棒在湿热狭窄的穴肉里抵住了一处狭窄的小口,忘机的身子才避免了继续下滑,呜呜呜,太大了~不要,不要再插进来了~即使肉棒已经抵住了穴肉深处,穴口离两颗卵蛋还有长长的一段距离,底端近三分之一的肉棒还裸露在空气中。
淫荡的女人!谁还碰过你!谁!是不是每一个你想利用的男人,你都像这样诱惑过他们!天泽愤怒的大喊,咬牙切齿道,肉棒插入的虽然艰难,却畅通无阻,代表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事实让他异常的愤怒。
忘机并不含糊,断断续续的说道,毫不客气,你,你凭什么问!啊哈~你有什么资格管!天泽,啊哈,这是我的事~天泽,啊~
她说的的确一点问题没有,可天泽就是怒火中烧,他控制不住自己,两只手深深的在忘机腿心留下指痕,你要跟我合作,你要我帮你做事,那你不准再去诱惑别的男人!除了我!谁都不行!谁都不可以!
忘机没有再回答天泽,她只是哼哼唧唧了一声,疼天泽,你捏的我好疼软软的,没什么威慑力的声音,却让愤怒的男人手上动作骤然轻了下来。
女人,我会让你知道,谁是让你被干的最爽的男人,哼!天泽声音沙哑,甩下一句话,蓝紫色的飘逸发丝紧紧贴在肌肉上,为凌厉的身躯平添一分妖异,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说罢,天泽强硬地拉着忘机的两条大腿往下,竟然是要直挺挺的把剩下的肉棒挤进她湿热的甬道,没有任何抽插,也不顾媚肉是否松软,只凭蛮力,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太长了...不要......忘机小脸煞白,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天泽脸上布满恶意,笑容看不出愤怒,却勾起了森然的嘴角,他拍了拍忘机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放松!女人,你可以的,吃下去!别抵抗我!如果汗珠没有滑过他的胸膛,那不为所动的表情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正如天泽所认为的,只有他才能满足忘机,其实潜台词是也只有她才能满足天泽,她的身体会是最好的证明,这是属于野兽的直觉,红艳的穴口即使看似绷到极致,仍然一点一点吞下了青筋盘绕的剩余肉棒。
被撑开的痛苦远远比不上被填满的快乐,忘机像脱水的游鱼,无力的靠在天泽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娇喘着,啊!啊!太深了...不...拔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