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才将半个身子挂上窗棂,正要往外翻跨时,腰上缓缓缠上一双手臂。
她低头看去,白皙修瘦手臂松松将她环住,硬硬的柔韧长物抵在她后腰,一点一点缓慢地往她臀缝中挤。
寒烟一样冷柔的声音幽幽从身后传来,“弱儿,你想跑?”
若有若无的兰麝气息喷到她颈间皮肤上,弱水身体一僵,裸露潮热的肌肤像是被一股凉凉春风抚过,带着说不出的熨帖,接着就是更加难耐的酥麻。
她扶着他手臂不自然地缩了缩,混沌心思还在与残存的清明做拉扯,咬着唇低着头糯糯道:“没,没有,我只是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
身后之人见状,默默将她腰往后一带,唇齿也轻轻啮咬在她耳廓,轻柔吐息,“可弱儿衣裳脏了。”
温热发痒的呵气吹进她耳朵里,弱水耳朵一颤,瞬间红透了,终于撑不住半边酥倒坐进青年怀中,湿漉漉屁股恰好扣住身后复而精神的长棍。
两相一揉,腿心越发空虚酸痒,弱水不由轻轻嘤咛一声,那声音像求爱抚的猫儿,又娇又软。
她慌张侧头望去,只看见秀致下巴和微微抿起的唇角。
窗棂外明媚午光恰好打在他的唇上,不厚不薄,唇珠浅浅,隙线优美,而细微的唇纹又给他增添一丝忧郁克制,色泽柔而不媚,像借了辛夷花的一抹极毓秀的粉。
弱水迷朦的想,真好看。
想吃……
韩疏看着怀中羞怯又隐隐渴望的娇娇少女,粉润唇珠微微嘟翘着,露出一点点湿嫩小舌,身下肉茎也被肥腴的小屁股夹着一吮一吮,股间汩汩不断地水儿,多的都把罗纱打湿透了,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穴肉里的饱满鲜嫩。
真是个嘴硬的小淫娃,他俯身贴下来,淡粉的唇擦过她脸颊,却在即将落在她嘴角上时,一滞,垂睫艳笑。
“不如换了衣服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