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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插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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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央脱了力,陈嘉屹终于施舍般放开她,水央双臂轻轻搂住哥哥的脖子,进了男人的怀里。不等陈嘉屹做出什么,直接将自己火热的躯体紧紧贴上他。“哥哥,你好长时间没有和我一起睡了。”她轻声说道,言语之中好像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怀念之情。水央的心灵深处,藏着一段难以抹去的阴影,那是关于暴雨、病痛与离别的记忆,梦魇时经常缠绕着她。每当雷声轰鸣,天际被乌云吞噬,那是一种应激后的创伤反应,她曾亲眼目睹温柔的母亲在一场肆虐的暴雨中,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最终化作一缕永远的哀伤。那一幕,如同刻刀般在水央稚嫩的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让雷声与暴雨成为了她心中最恐怖的象征,孤独与恐惧便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窒息,小时候的她常常依偎在哥哥的身旁,听着他沉稳的呼吸,感受着那份来自血缘的温暖与保护,才能勉强入睡。只不过后来这么多年过去,更加黑暗的东西拉她下水,她觉得雷声已经不算什么。自从11岁她来月经后开始,陈嘉屹不再陪伴害怕的她睡觉。她依恋地呢喃,神态像一只小狗不断地在主人怀里呜咽。“哥哥,求你了,帮帮我,揉揉我……”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如花朵般娇嫩的面庞轻轻地贴靠在哥哥肌肉微鼓的胸膛上,她轻轻摩挲着。陈嘉屹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上抬起来,他双眼平静无波,只有略微急促的鼻息。男人的语气残酷,他一只手伸手揪住少女左胸前挺立的红果,拉扯揉弄,动作甚至开始暴戾:“其实你很喜欢吧陈水央,天天在我面前浪叫就是为了勾引你的亲哥哥是吗?”水央伸手玩弄着哥哥蓄势待发的肉棒,那里已经高高翘起,仿佛得到指令后下一秒就要横冲直撞顶进花苞。“哥哥……”水央声音软软地叫着,两只圆润小巧的香肩肌肤雪腻。陈嘉屹克制不住地贴上去啄吻。水央呜呜嘤咛一声,手握住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趋势粗大起来,从头部开始让陈嘉屹头皮发麻。陈嘉屹闷哼:“呵……嗯。”水央的手柔弱无骨,软软温暖的包裹着他的硬根,上下杂乱地不住抚慰着。两腿之间的这种冲击感太过强烈,那种让他销魂摄魄的快感一浪一浪,他控制不住向前顶弄她的手。他黑沉眸中还氤氲着晦暗的情绪,陈嘉屹看向水央的粉颊,开始心乱如麻。水央的视野中,撑在她身上的男人神色满是挣扎与忍耐,汗水细细密密地布满了他冷白色的肌肤,宛如晨露润泽过的花瓣,沿着修长的脖颈缓缓滑落,勾勒出一道道晶莹的轨迹。水央腾出手追随着水珠滑过他坚实的胸膛,再往下,是紧致平坦的小腹。他额前的黑发随意垂落,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她快要成功了。周围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只留下他们二人,她轻轻咬了咬下唇,覆在哥哥的耳侧呢喃,“还没帮我……”男人冷着脸,直接堵住了妹妹求欢的嘴。水央的意识开始涣散,剧烈的空虚感让她只想哥哥赶紧插进来,就用那双她肖想已久的漂亮的手。她像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着,陈嘉屹并不打算放过她,他疯狂的吮吸舔舐妹妹的舌头,像是真的要让她溺死。“唔……嗯……”“是不是就想哥哥插你。”男人的呼吸声越在水央耳侧,他嘴巴下移,捕捉住少女的胸乳后就边舔又吸。小腹那里萦绕着一团火。

“是……我想勾引哥哥插我……”水央喘着,但她知道哥哥现在绝对不会真的跟她做爱。她试图诱惑着哥哥:“就当是我在引诱哥哥……求求你,只用手就可以了……好不好?”陈嘉屹不答,他沉默着思考,从他自甘堕落地把性器塞进妹妹的嘴里开始,他痛苦,挣扎,知道自己毫无退路可言。”那感觉真如锋利的刀刃,在心里细细地切割,凌迟着每一寸理智。他早已开始沉沦于妹妹的诱惑,那如丝般柔滑的情愫缠绕着他,让他无法抗拒地吻她揉她,可若是真的用手插进那里,少女最娇嫩诱人的花林,激发他内心深处难以遏制的暴虐欲望。从来清冷禁欲的人一旦被潘多拉磨盒中的女巫诱惑而打开房门,那扇紧闭的心门悄然开启,释放出深藏的狂热与冲动将会让他狠狠地蹂躏伐跶他自己的亲妹妹,干得她失声失禁。就和20岁那场让他近乎崩溃的春梦一般,然而,妹妹并非那邪恶的女巫,她是春日高贵明媚的公主,真正恶毒觊觎背德之人,是那遭受惩罚的坦塔罗斯,在背德的边缘徘徊,内心充满着罪恶感。“那宝贝要哥哥怎么满足你的愿望。”陈嘉屹在水央耳边轻声道,低沉的声音醇厚,他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少女的耳廓。水央妩媚地笑着,在床上,她有着和这个年纪不太相符的大胆魅惑力。她牵住哥哥揉弄她胸脯的手,缓缓下移,放在了她的阴蒂上。水央的眼角难以抑制般渗出了一点生理性泪珠,她的模样显得如此柔弱期盼,宛如一只幼兽在无助地渴求着哥哥的一丝垂怜。“先揉揉它好不好?”陈嘉屹感到手下一片湿滑潮热,妹妹已经湿透了,两片湿淋淋的贝肉之间,他控住不住地轻轻一拨弄,那颗小小肉粒就开始慢慢充血红肿。男人试图插进一根手指,那粉嫩的小口迫不及待就要吸住他的手,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黏腻的液体。男人哑声喟叹着,动作倏地开始加重。“呵……怎么这么水,嗯?”“怪不得叫水央……。”水央觉得身体里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她,从花穴那里一路向上钻进她空虚的心。她看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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