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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濡湿的体Y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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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拾不回来。我楞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继续倒头睡去。

没倒下多久,电话就响了。我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与世隔绝终究不是回事,想想还是接了。电话里的男孩有一副象极了陶陶的嗓子,我这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怀念陶陶的声音。那个男孩很高兴,因为我没有立刻挂掉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做这份工作才两天,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听就挂,我是头一个耐心地让他做完他的市场调查的。最后他很感激的谢谢我的合作。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电话,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犹豫了半晌,我按下了那个从来不曾按过但是却从未忘记过的号码。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我张开嘴,却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有沉默着。

喂喂了几声之后,电话挂断了,我茫然地举着听筒,盲音持续了一阵后,电话里传来公式一样甜美但机械的声音:“如果你想拨下一个好码,请你先挂断。”

我无聊得无所事事,却又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赶紧睡着,才六根清静。但前几日睡得太足,一经打断,就再无法入睡。睡得太足的另一个坏处就是小弟弟变得格外有精神,听见陶陶的声音便开始期盼地翘首以待。我恨恨地刻意忽视它的需要,而它则不屈不挠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不断地将涨痛的感觉传达回给大脑作为报复。

几乎赌气一般,我冲进浴室打开龙头,用冷水打击他的热情,它坚持了足有五分钟,方才没精打采的缴械投降。我呼了一口气,栽倒回床上,一夜无眠。

这种懒散的日子没有坚持太久我就忙了起来。两家大公司合并,是一笔极大的生意。

经济不好的日子里,合并联营变得时兴,联合起来,彼此依靠,更利于在这个残酷的环境里生存下去。工作一下子忙起来,因为太接近钱,使得工作忙起来压力沉重。商业和工程很不一样,并不是一个建立在纯粹数位上的系统。许多东西卖的是人情,大多数事情是通过谈判而达成的协定,并没有正确的做法。交易越大,差之毫厘的惩罚越大。有时零点几的误差,足以造成上百万的损失。何况这种大的交易一年或许只此一□,必须赶着做。精神不好的时候,却又极其容易出错,只有千小心万小心。

刚进圈子的时候,我听说过曾经有某家公司吞并一家英国的发电厂,只因估算冬天的日子时多算了一些,就使得那家发电长由一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变成高价成交。最后的损失,可想而知。

每天无数的电话和会议,无数的账单报表,我日以继夜的赶着活儿,再没有多余的心思烦恼。回到家,头一枕到枕头,已经立刻睡着。好容易熬到周末,加了一天班,到了星期日,我已经累得什么都不想做。

这样早出晚归的日子延续了两个星期。

星期日早上八点多,聆韵的电话,公主下懿旨,让我去替她最近刚认识的朋友搬家,然后一起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庆祝。她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有找到我。我睡眼惺松,告诉她我凌晨四点才进家门,哪里也不想去。那或许是我第一次对她说不。

她有些不悦,但是仍温声体谅地让我好好休息,不再打扰我。

但是下午的时候,她来敲门。我正在看电视,或者更准确的说,我开着电视,正在发呆。

她看起来很不安,风风火火的样子站在门口,但进了们来,却又沉默不语。我冲了杯热茶给她,她将茶杯捂在手里,像是在想着如何措词,最后她像是放弃了,抬起头来,问:“你要和我分手吗?”

我不自在的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会这样想?”

她低下头:“你这两个星期一直在冷落我。你有精神在家看电视,但没有时间陪我。”

我失笑,没有申辩。我很庆幸自己仍旧单身,否则更是24/7,专职服务,无法翻身。

才是男女朋友关系,一次拒绝,就已经兴师问罪了。

她拉住我的胳膊,激动地说:“你爱上别人了?”

我沉默,这不是我不去帮忙搬家的原因,但是我确实爱上了别人。

她见我不答,激动起来“难道是真的?”看起来,她原本这么说,只是为了激我说一些体贴表白的话。

我反问:“如果是呢?”

她的脸红了红,又白了白,最后她很平静地问:“是谁?”

“那不重要。”

她凄然一笑,“难道你怕我会对她不利吗?你太小看我了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才这么小心地保护。”

我知道她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如果我不说,或许真的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陶陶。”我说了,这么自然,我曾经以为会有多难,但是那个名字轻轻易易地就说出了口。原来,说出事实,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我望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她皱了皱眉,“你的儿子?”

我点头。“是。”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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