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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交缠根部来回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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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肯,但是我想让他高兴,我想让他知道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于是我摇摇头:

“是不肯。但是我想让你。”

他犹豫了,显然很被这个想法诱惑,但最后他还是摇摇头:“不舍得让爸爸这么疼。”

他的犹豫让我感动,于是我更坚持让他试一下。

虽然说的坚决,我还是害怕的。我趴在床上,他吻着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从未被别人碰过的地方来回地画着圈,然后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好疼,比我想象的疼多了。我咬着牙忍耐着,不敢发出声音,怕他因此心软,但是依旧没有办法适应,刚才高涨的欲望一下子软了下去。当他将另一只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跳起来,不顾骤然离开的指节划伤我内壁的疼痛,冲到厕所里干呕。他担心地站在门边,叫我:“爸爸。”

我回过头,喘着气,满脸歉意。“对不起。”

他抱住我,说:“我就知道爸爸没法适应的。”他脸上没有怪我的意思,反倒好象有些抱歉。

我又再一次对他说:“对不起。”这一次,我是为了以前所有粗暴的行为。

他明白我的意思,笑了:“傻瓜爸爸,我可以从中得到满足啊,不是所有人的适应力都象爸爸这么差。”

他抱住我,然后在我身前蹲下,颌住我萎靡的欲望,卖力地挑逗。他的技术比起最初进步了很多,很快地,我又恢复了精神。再一次进入他的时候,我很犹豫,几乎象个新手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他佯怒道:“爸爸再这么拖拖拉拉不满足我,我就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找别人。”

我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下,做为惩罚。“小东西,我这是在体恤你。”

他笑起来,“讨厌,以前不也做得好好的。我喜欢的,爸爸不用担心。”说着他动起自己的腰,将我接纳到他身体的更深处。

那晚他累坏了,做到最后一次时,他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了过去。我则几乎一夜没睡,不想设闹钟,怕吵到他,又怕睡过头,所以睡得很浅。只是迷迷糊糊觉得刚睡着,就已经天亮了。

起来的时候,我很小心,但还是惊动了他。他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还早,接着睡吧。”我亲了亲他,“我走了。乖乖在家,不许胡来。”

“爸爸。”

“嗯?”

“要记得想我。”

我微笑,“我会。”

我没有敷衍他,我的确在那段时间里非常非常地想他。不在他身边的日子是难熬的。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打电话给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好象从来也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隔了条电话线,有些话反倒好象容易说出口。他和我聊新的学期,报怨一开学就有的作业,教授如同催眠曲一样的无聊讲演,极其琐屑地讲来,却丝毫不觉得无聊。

放下电话,总是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躺在临时公寓的床上,床空空的,怀里好象少了些什么,有时睡得迷糊,一把搂上去,一个空,猛然惊醒,才发现习惯,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奇怪的是我几乎不曾想过聆韵,这让我意识到我对她的感情退化到什么地步。一周一次,我的电脑提醒我象尽义务一样打个电话给她,除此之外,好象再没有想过她。每次打电话,她欣喜地接起来,挂之前,她会很害羞地说“我爱你。”我发现自己很难回应这样的言语,我从未对人说过这样的话。我很不想说谎,但对方期待地等着我的回答而不肯挂断,我只好敷衍的用英文回答了一句“iloveu”。我本想直接对她坦白,但是在电话上说分手是很残酷而卑鄙的。

陶陶在我出差的最后几天有些反常,经常打电话找不到人。我反正要回来了,回来再说。隐隐中,有什么事情让我不安着。但是回家的喜悦冲淡了这种情绪。想要拥抱他,想要触摸他,想到再次把那个美丽的男孩抱在怀里。我想好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对他说出我的感觉,被嘲笑也罢,我一定要守住他。

我的飞机到早了,候机的大厅里空荡荡的,所以我一眼看到已经到了的陶陶。他一个人靠在等候的玻璃门外,似乎在想着什么,没有意识到飞机已经到了。午后的阳光从候机室的天窗打在他身上,他看起来纯净得象个被天堂的光芒照耀的天使。

我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首歌:“有没有不想回家的水手,有没有久别重逢的眼眸,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条回家的路不好走。有没有迎接你的双手,有没有久别重逢的眼眸,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漂泊的岁月,你用了多久……”我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我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将他揉进我的身体。我对他说:“我回来了。”

他有点害羞的拉着我的手,轻轻地说:“爸爸你好热情,陶陶都有点不习惯呢。”

我故意脸一板:“难道你说我是冷感的老头子吗?”

他抿着嘴笑,故意不说话。

我假装生气的挠他的痒痒,果然让他大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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