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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粗鲁地想要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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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漂亮的姐姐是?”

聆韵大方的伸出手:“我是谢聆韵。你好!你是?”

她的眼睛询问地看向我,我连忙介绍:“我儿子,林陶陶。”

聆韵还没说话,胭脂就已经跳了起来:“姐夫,有没有弄错啊?你多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我微笑,并没有兴趣解释。我说:“鄙人今年二十四,陶陶也确实是我儿子。其中的故事,说来话长。”

刚才要抱我的那个女孩笑道:“姐夫,你儿子长得比你还漂亮。”

她转过头来对陶陶说:“陶陶,你要管我叫阿姨。来,阿姨亲一个。”

陶陶笑嘻嘻地说:“才不,姐姐这么漂亮,还不给叫老了。来,香一个。”

两个人还真的就抱在一起,互相亲了一下对方的脸庞。

其他女孩子也笑着尖叫:“好可爱哦,我也要亲一下。”

桃花满天飞。

他还真的准备一个个亲过去。

我皱了皱眉,拉住他:“陶陶,不得无礼。”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爸爸这么凶干嘛?一定是嫌我抢了爸爸的风头,是不是?”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威胁道:“再胡来,我回家揍你。”

他以小卖小,拉住聆韵叫道:“姐姐,你以后说不定就是我妈妈了。你看爸爸这么凶,你以后会吃苦的噢。”

聆韵听到他叫妈妈的时候脸红了红,礼貌地差开话题:“陶陶,墙上这些画原来都是你画的呀。画得真好。”

陶陶兴奋地说:“真的吗?我以为只有爸爸喜欢呢。姐姐我喜欢你,我叫你妈妈吧,反正是早晚的事,先叫顺了免得以后还要改口。你说是吗?爸爸。”他对我眨了眨眼。

小子,想让我出丑吗?还是在试探我的心意。哼,不管怎样,方法都用错了,我讨厌被人逼。

我微笑地看着聆韵,她窘得厉害,毕竟对方只比自己小三四岁,听着叫妈妈是很奇怪的事。她羞窘的样子尤其动人,我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道:“小子连妈妈都叫了,这下你名节已经毁了,非嫁我不成了。”

聆韵的朋友吹起口哨起哄。聆韵羞恼地踩了我一脚,我假装吃痛,做出夸张的表情:

“老婆,你不会要没结婚就守寡吧。”她更加羞红了脸,连脖子根都红了,唾了一声,不再有任何动作,免得我这种皮厚的人越来越来劲。

所有人都在笑,陶陶也在笑。是不在乎,还是强作欢笑?我看不出来。我的心冷了下来,一刻前的得意转眼如风中的沙子一样散的无踪。

小的时候,他的喜怒全都在脸上,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要东西就撒赖。现在人大了,伪装的本事越来越高,想要什么也不再说,就算心里再不快,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吧?

有一次,他在幼稚园里被大点的孩子笑话,惹得火了,出手打人,结果反而被打得很惨。回到家来,没有象平常一样直接哭着来找我,怕我因为他打架而打他屁股,偷偷地藏在被子里委屈地哭,哭得眼睛通红象个小兔子,叫他吃晚饭也不下来。无奈何只好亲自上来抓人,将他从被子里揪出来,紧紧抱住,他才扑到我怀里,象往常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有一种想要揽他入怀问个清楚的冲动,象小时候他每一次闹脾气时那样,但是我手里揽的只能是聆韵。

我继续研究他的表情上露出的蛛丝马迹,但这个时候,他的同学叫他了,他一拍脑袋,笑道:“啊,该回去继续用功了。漂亮的姐姐们再见。”

那些女孩子脸上明显露出失望之色,但很快,她们找到了新的话题,叽叽喋喋起来。年轻的女孩,永远有用不完的热情。

我变得恍惚起来。周围的欢笑声,谈话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我的意识仿佛来到一个长长的走廊,通向一间黑乎乎的没有开灯的房间,我听到一个孩子的哭泣。是陶陶吗?我伸手,想打开那盏灯看个清楚,我听到有人担心地问:“天,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沉默?”

我回过神来,聆韵担心地看着我,我不自然地笑了笑:“上了一天班,累了。”

我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更关键的是,我惦记他。我说:“比不得你们这些刚从学校出来的夜猫子。我先走了,明天给你打点话。”

聆韵体贴地点点头,她的温柔让我越发地感到罪恶。我在她颊上亲了亲,离开了。

夜晚的风特别的凉,不知不觉,已经秋天了。我将风衣往领口掖了掖,加快来到他住的公寓楼下,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楼道里传来令人呕吐的暖意,夹杂着谁家烧糊了锅的味道。

我站在门外,犹豫着。这一次我没有直接开门。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刚才迫不及待的心情缓了下来,我该说什么呢?说抱歉?我又为什么而抱歉。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和女朋友的任何亲密举动,原本都是最正常的事。

这时候我听到女人的笑声,撒娇的,妖娆的,从屋子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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