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吱呀乱响,疯狂的挣扎的肉体被死死按在那人的身下,身下鼓起的男性阳根疯狂的往下捅去,冰冷的肉棒让高雪行有种被人用棍棒过分折腾的错觉。
好疼!
高雪行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却被抽离的冷冰弄的倒吸口气。
他下意识反应过来,被弯曲的腿试图弹起,却被随之而来的撞击,彻底镇压。
“……为什么!……这……这样呃……啊啊……不要……不要进来了……”
火辣辣的疼痛让前方都萎靡不振起来,抽插的动作变得缓慢,似乎在刻意在找什么。
高雪行动了动手腕,试图将手腕上的绳索弄断,可长期捆绑的绳索好像长在手腕的皮肉里,光是动一下都会麻胀难忍。
“他”好像是注意到手腕上颜色的不对劲,手指勾勒着鼓起的皮肉滑过,随后绳索在他的手上变得稍微宽松了些。
还没等高雪行放松,那可怕的阳根便不知道捅到什么地方。
瞬间浑身酥麻过电,高雪行从未感受过如此体验,才发泄过的男根这才微微翘起。
又是狠狠一下,高雪行张开嘴,嘴中液体四溅,眼角不知何时聚起泪花,眼前的场景也好像发黑,呻吟从嗓子眼挤出。
这是什么声音?高雪行耳边被纱布屏蔽一般,朦胧中听见那低压婉转的叫声,就好像他曾经站在春楼附近听见最低廉的妓女站在街道,任由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时发出的婉转叫声。
又是一下,他头皮发麻,身下的肠肉缴紧,想办法将入侵的那玩意屏蔽开来,可已经快融化在他体内逐渐和他体内的温度趋近的阳具如同钢筋铁骨,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破开试图紧缩的肠肉。
每一次阳根都很有目的的插过带给高雪行快乐的地方,原本询问和求饶的嘴也只能发出缠绵如发情猫咪的叫声。
快感快要将高雪行冲垮,被强行进入的穴口鲜血润滑通道,在刻意的倒腾下,分泌出黏稠炽热的液体。
身后同高雪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向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物都无法提起他的情绪,可看见抽离出的阳根上沾染的粘稠液体,他一直保持一定程度睁着的眼微微张开。
暖流一样的存在好像从下面上升,在心脏上擦过。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伸出手指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最终将目光重新投放在高雪行身上。
此时,高雪行已经意识到那种丢人的声音是从他的嘴中发出,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口水却控制不住从嘴角留下,将他的下颚线都弄的湿乎乎。
又是一下过分的带有目的的撞击,下半身已经瘫软成泥,要不是实在丢人,高雪行现在早已经被带入这种奇怪的快感中肆意叫出声。
前面已经翘起的肉棒被“他”伸出手抓住,粗糙熟悉的手指让高雪行下意识动了动手指。
视线已经模糊起来,喉咙中时不时溢出的呻吟声还有额头冒出的汗水无一不说明他已经疲惫不堪,可身后的那个家伙并不打算放过他。
前端在恶意的刺激下已经翘起,因为是趴着的缘故,男人的男根可怜兮兮的抵着大腿,每一下前后移动都让高雪行有种被动的自己给自己腿交的可怕错觉。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身体理所当然更加的有感觉,身后的穴也死死咬住那人称得上有些冷的阳根,可入侵还没有停止,那阳根好像要死死的砸穿肠道,带来酥麻的地方在糟糕透顶的快感上添油加火。
体内的欲望到达顶峰,也将高雪行推向天空,他大脑一片空白,张开的嘴掉落的液体滴落在枕头上,形成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小腹火热的白色液体喷溅到整个床和高雪行整个身体,石楠花的味道遍布整个房间。
喘着气,高雪行低头看了看自己射出的液体,身体僵直,他从未想过自己前面在没有被抚弄的情况下,强行射出来。
想要求饶的嘴只要一张开就发出他讨厌的淫荡声音,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任由身后不断进攻,下嘴唇快要被咬出铁腥味,可猛烈的进攻没有停止的意思。
身体在发软发麻,蒸汽从他的最终喘出,朦胧视线。
忽然,身后的抽插停止,还没等高雪行松口气,身体被缓慢舒展开,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的大腿如同被无数针刺动腿部神经,而这一下延迟的疼痛也将高雪行从快感中脱离出来。
哪怕自己的下半身不听使唤,他也几乎是迫不及待顶着疲惫的身体向后一撞,整个上半身挣脱出来,失控的下半身拖累向外的运动轨迹。
迅速反应过来的“他”只需要伸出手将高雪行的大腿抓住,直接灭绝逃跑可能性。
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面无表情的将自己一点点拉回床被,高雪行就像被拉上岸垂死挣扎的鱼,不断地跳动着,还是被按在床上,面对面的看着一脸潮红色的“它”。
他的前面才发泄过的男根上还挂着白色粘稠的液体,身体在颤抖,视线也在跟着颤抖。
看着面无表情的“他”,高雪行只觉得自己大脑上